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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All疑】围观霍不疑开后宫(39)

39

 

沃德乐立在高雍王寝殿的门外,仰头望天,自觉像个侍卫似的。阿苏勒也不知何时出来——也不知他今晚还会不会出来。尽管阿苏勒此前同沃德乐说过,让他先回芳林苑休息便是,不必等自己,但沃德乐总觉得将他留在这里,自己就这么回去,多少有些不甘,可有阿苏勒在,他又没理由贸然进去。左右为难之际,抬起头,瞧见已是月上中天了。

 

门忽然吱呀一声开了,沃德乐回头,瞧见是阿苏勒出来。他用衣袖掩着嘴,出来后仔细带上了门,才扶住门柱,止不住地咳嗽起来。

 

“阿苏勒!”沃德乐忙伸手搀扶住了他,轻轻抚拍着阿苏勒的后背,“夜深了,阿耀已经叫人将厢房收拾了出来,你还是去歇息会儿吧。”

 

阿苏勒摆了摆手,一开口,又是止不住的嗽声涌出来,一时说不出话,过了半晌,他的咳嗽才渐渐平息下来。“我无妨,”他说,“只是阿耀累了几日,如今好容易去歇着了。没人守在这里,我实在不放心。”

 

“阿苏勒,”沃德乐笑了,又拍了拍他,“这王府里婢子侍从无数,又有几重黑甲卫守护,你担忧什么?你若也病倒了,难道还要高雍王府分人过来看护你不成?”

 

“那自然是不能的。”阿苏勒也笑道,“若我当真如此不济,还指着你把我扛回芳林苑去,别给王爷添麻烦才好。”

 

“我可不管。”沃德乐撇嘴道,“我就是个下人,你做得了王爷的主,我还能做你俩的主?别把我搅和进来。”

 

阿苏勒无奈地笑了:“好吧,便听你的,我去睡一会儿。你嘱咐那几个守夜的侍从,别叫他们偷懒。”

 

“知道了知道了,遵世子的命。”沃德乐说着便将阿苏勒的胳膊架在肩上,半扶半架地带他进厢房去了。

 

果然如阿苏勒所料,待沃德乐安置好他再回寝殿时,里面守夜的侍从正趴在几案上打瞌睡。霍不疑出身军旅,向来不需要什么照料,王府仆役们也都习惯了如此,如今两位梁邱将军都不在,阿耀也才刚入府不久,霍不疑又三天两头病恹恹的,没有精力管束,这群仆役们自然也就一切照旧,怎么松快怎么来。

 

不过这倒是方便了沃德乐。他将靴子脱到一旁,轻手轻脚地进了屋门,瞧见床榻边还放着阿苏勒遗留的水盆——将手探入其中,水已然冷了。霍不疑睡在榻上,额上敷着的软巾已有些干透,沃德乐伸出手去,将那软巾摘下来,重新浸到冷水中。

 

“堂堂王爷,将自己折腾成这幅样子,阿苏勒还夸你聪明呢?”他凑近过去,仔细地瞧着霍不疑紧闭的眸子。霍不疑面色烧的通红,额上却没有汗,沃德乐将手覆上去,只觉得掌心触到的地方处处滚烫,许是他在外面待久了,又刚刚接触了冷水,冰冷的手贴上去,令霍不疑舒服地哼了一声。

 

沃德乐眯起眼睛,轻轻叹了口气。“阿苏勒那笨蛋,哪知道如何照顾人啊,他病了还指着我照看他呢,碍手碍脚的。”他抱怨着将软巾从冷水里捞起,拧得半干,敷在霍不疑额上,顺手揉了揉他的脸颊。霍不疑却蹙紧了眉头,手掌不自觉地抚上腹部,在睡梦中轻轻呼痛了一声。沃德乐的目光也随着他的动作落在他的腹部,他抚摸上去,只感觉里头一会儿这边凸起一点,一会儿那边又戳动一下,显然不安极了。

 

“好了好了。”沃德乐来回抚摸着他浑圆的肚子,轻声安慰道,“忍一忍,别把你阿母闹醒了。我一会儿就回来。”

 

他提着铜盆起身出去,随手将冷水泼在了院中,穿堂过屋,叫开后门,跑回了芳林苑去。再回来时,沃德乐手里端着冒着热气的水盆,腰上还别了一只酒囊。

 

进了屋内,那盆中的热水刚好已晾凉了些,沃德乐将塞子打开,把一囊酒液倒进了温水之中。这酒是马奶反复蒸制的,不仅不带半分乳白,反而清冽透人。他自己将剩下的酒仰头倒入口中,砸了咂嘴,顺手在盆中搅了搅,清甜的酒气瞬间弥散满室,格外醉人。

 

将霍不疑身上的锦被去了,又解开了他的寝衣,沃德乐攥着浸透了温水与酒液的软巾,在他的额角来回擦拭,直到那里泛起微微的粉红,血管也有些凸了出来。他将软巾洗了,又去擦拭霍不疑的颈侧,霍不疑的颈脉搏动着,原本滚烫的皮肤被他擦红后,蒸腾出酒水辛辣微甜的香气。沃德乐瞧着那处泛红的皮肉,实在忍耐不住,手掌托住霍不疑的脑后,低头朝他的脖颈咬了上去。

 

“呃……”霍不疑喘息出声,沃德乐急忙松了口,这才看见从霍不疑颈侧到锁骨上,细细密密地被自己吸咬出了一串血红,星星点点在粉色的皮肤下绽放开来,像原野上那些隐没草丛中的野花。紧挨着他手肘的肚皮里头,似乎又动了动,沃德乐像被谁发现似的,心虚地瞥了霍不疑的腹部一眼,松开他,起身去洗软巾。

 

“是帮你散热的,”他自言自语道,“这可是青阳的好酒,不是你们南庭喝的那种米汤。我就剩这么两囊了,自己都舍不得喝呢。”

 

他将那软巾浸透了,又坐回榻边,去擦拭霍不疑的小腹。沃德乐手法格外轻柔,里面的胎儿似乎也十分领情,缓缓动了几下,便安静下来,不再折腾了。“这才乖嘛。”沃德乐笑了,手上的软巾向旁侧滑去,揉搓着霍不疑的大腿。他早就发现霍不疑的大腿不似寻常坤泽柔软无形,而是坚实有力的,但到底常年不见光,比之身上其他地方还是更显雪白些,轻易便让沃德乐揉搓得发红。一番擦拭下来,那里的酒香似乎比颈窝处更浓重些,沃德乐皱了皱鼻子,虎口卡在霍不疑的膝窝里,将他弯曲的腿抬了起来,嘴唇一路寻觅下去,越往根部,酒气越重,沃德乐也便一路【】着,在【】,似乎想将擦在霍不疑身上的那些酒液重新吸回自己腹内一样。

 

“嗯……”霍不疑动了动,似乎想将腿并起来,却被沃德乐握着一只,无法做到。他只觉得身上一会儿热得难受,一会儿又发冷打战,【】处却又被人强行打开似的,呼呼地灌着冷风。沃德乐的舌尖不断在霍不疑的【】打转,嘴唇轻轻地吸着气,感觉到霍不疑身上发抖,他忙直起身,用手背蹭了蹭唇边,胡须与下颌皆沾染了霍不疑微腥的湿液。

 

“冷么?”沃德乐喃喃着,覆身上去,将霍不疑抱进怀里,又将一旁的锦被扯过来盖在他身上。霍不疑的颤抖微微缓解了些,他身上分明还是滚烫,却又十分怕冷似的,双手不管不顾地扯开沃德乐的衣襟,往他怀抱更深出拱去。“罢了,”沃德乐瞧他这样子,也不由得心软几分,轻轻拍着他的后背道,“不折腾你了,好好睡吧。”

 

但霍不疑却并不听他的话。他靠在沃德乐怀里一会儿,忽然低声唤道:“阿兄……”

 

沃德乐忍不住笑了,答道:“王爷敢叫,我可不敢应。建康宫里戴冕旒的那个才是你阿兄。”

 

霍不疑迷迷糊糊地眨了眨眼睛,定神半晌,才勉强看清那张靠得过近的脸。“沃德乐……”他轻轻唤了一声。

 

“哟,王爷认得出我呀。”沃德乐低头看着他,瞧霍不疑眼神仍有些涣散地望着自己,神情有些木然,算不上欣喜,也说不上失望,便又打趣道,“是我,让王爷失望了吧?阿苏勒在东边,阿耀在西边,你想要谁,我去帮你叫来?”

 

霍不疑仍怔怔地望着他,片刻之后,他摇了摇头,费力地抬起双臂,环住了沃德乐的颈子。

 

“是你很好……”霍不疑沙哑地说。这句话轻飘飘地扫在沃德乐耳畔,却像是什么东西重重击打在他的胸口似的,他将霍不疑环抱得更紧了些,勾起了一点嘴角。

 

“是我,”沃德乐轻声说,“是我。”

tbc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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